求上帝的国,你还要求上帝的义。什么叫做求上帝的义呢?因为上帝的国是用“义”作为治理百姓的原则,撒但的国是用“罪”作为治理他百姓的原则。神的子民顺从义、做义的奴仆,撒但的国度顺从罪、做罪的奴仆。当我们求上帝的国的时候,我们也求上帝的义。“主啊,你的国、你的义充满在其中,我们为你的国、你的义向你祈求,你荣耀你自己的名,你扩张你自己的势力,你造就你的儿女,垂听你的儿女顺着你的旨意向你发的祷告!”
上个礼拜三早上我跌倒了,八点半跌倒,十点去讲道,十二点去吃饭,一点半去找医生,三点多才找到医生,晚上再去祷告,再去讲道,第二天回到印尼,坐了五个钟头的飞机,晚上又在讲道。在三四天里面讲了十多堂。我弯一弯腰的时候,咳嗽的时候,痛得不得了。上个礼拜我讲道到9点半,照着医生的约定去了医院,10点半的时候照片出来了,他说你第11根骨头已经裂了,你跌得太厉害了。那怎么办呢?裂就裂吧,好有好的时候,裂有裂的时候。第二天一早,我坐飞机再到台湾去,再讲道,再讲道,再讲道。
亲爱的弟兄姊妹,感谢上帝,我真正经历一件事。什么呢?不是惧怕,而是有信心——只要信,不要怕!我这一生不怕危险,所以勇敢直冲。我这一生不怕病,每次生病照样坐飞机去讲道。为什么呢?我相信我病了去坐飞机回来就好了。我不怕累,最多的一次一天讲12次道,那个时候我才32岁,到晚上那一场的时候,还是大声讲,但是已经很勉强,回到家里变成死人一个,而且是有复活能力的死人,所以第二天我再复活起来。我不怕累,我不怕苦,我不怕病,我不怕穷,我不怕危险,结果发生什么事呢?病怕我,穷怕我,累怕我,苦怕我。我勇往直前,走到今天。
我感谢主,七个月以前,我开了心脏,现在好像更健康了,更努力传福音了。我盼望各地查经停止了,我已经很累了,心脏病很重了,但是好了以后,查经要再延长下去,因为神与我同在,感谢上帝!
我们为什么祷告呢?因为需要一个永恒的灵。我再讲一次,上帝不是我们讨论的一个客体,或者我们辩论的一个题目,或者在我们的认知里面的一样东西,上帝是全能者,他完全拥有我们的生命,他决定我们的生死。神是活着的,你来到他面前,把他当作一个永恒的“祢”,成为你生命相交的对象。
二十世纪初期的时候,希伯来大学有一个很著名的教授,叫做马丁.布伯。他受过祁克果的影响,写了一本书,不到100页,我认为这是人类历史里面写最少、最薄却影响最大、最深远的一本。在二十世纪初期,最伟大的哲学家、神学家,都在这本书的影子下面发展他们的思想。这本书的题目很简单,只有三个字,I and You,我与“祢”。上帝是大的“祢”,我与“祢”的关系。
他将上帝在人心中的地位列为三个不同的层次。当我们不认识上帝的时候,把上帝当做“它”,所以我们讨论的时候所思想的是:“这个上帝是什么东西呢?这个上帝有什么性情呢?这个上帝跟我们有什么关系呢?”渐渐地,我认为上帝是活的,不能当作“它”,就当作“他”——“他”怎么样?“他”是活着的,“他”是另一个“他”。“他”虽然是超越性的“他”,“他”虽然是永远的“他”,但是“他”还是“他”。当有一天你跟神的关系更密切的时候,你就从“它”变成“他”变成“祢”。主啊,我来到你的面前,你是我的主,我的好处不在你以外!
现在我问你,你信主多久了?你的上帝在你的心中是一个什么?是一个“它”?是一个“他”?或者是一个“祢”?你把你自己跟神的关系定位在怎样的情形之下呢?你知道不知道你活在祂的面前?祂两刃利剑的眼睛正射透你,祂鉴察你一切心肠肺腑,你的思念、你的头脑所想的一切,你坐下你起来,祂都看见,你行走你躺卧祂都知道,祂也鉴察你心中所隐藏的各样的意念。
但是你不觉悟,以为你与神的关系好像单面玻璃,你可以看见对方,对方看不见你。新加坡的机场有很多这样的玻璃。有一次我看见有一个人对着玻璃照来照去梳头发,里面看他很清楚,但是他完全不知道,因为他认为“我可以掌握的我知道”,他不知道别人更掌握他。
今天我们在神的面前如何?神对你来说是一个怎样的位格?你与神之间的关系怎么建立起来?你把神当作什么?
你应该回到上帝的面前。所罗门说,趁着你年幼记念造你的主。有很多人,年老的时候回到上帝面前的时候,神已经不给他机会了。为什么很多人要到老的时候才产生宗教的动力呢?祁克果自己承认这件事情:当你年轻的时候,过的是第一段,叫做审美阶段;当你人生更有经验的时候,过的是第二段叫做道德阶段。当最老的时候,你进到一个宗教阶段。你现在非常有宗教情操了,和神发生关系。老了才亲近上帝,老了才到上帝的面前。但你大半一生都已经渡过了,你最好的黄金时代已经荒废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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